乌夜啼

李煜

林花谢了春红[1]，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赏析】

这首词借用落花来感叹人生。上阕三句，首句叙其事，次句一断、夹议，三句追溯缘由。春天盛开的名花都匆匆凋谢了，让人联想到人世间的悲惨之事，蕴含古今，寓意深刻。下阕紧承上阕，写宫中令人纸醉金迷的享乐生活，但好景并不长，今后也很难再和美人重逢，进而发出痛彻心扉的呼唤，表现了词人哀痛的心情。“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一语双关，既指真的风雨，又指政治上的风雨。“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一句成为千古绝唱。全词深入浅出，感情奔放，淋漓尽致，可与太白诗篇相比。

【注释】

[1] 林花：众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