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词人修养的论述。载于彭孙遹《金粟词话》。彭孙遹认为，“词虽小道，然非多读书则不能工。”并以方虚谷对戴石屏的讥讽、杨用修对曹元宠的议论为例，进一步说明“古人且然，何况今日。”填词之人，自然不能死读书，不能死搬硬套、一味堆砌书本上的知识，以免“掉书袋”之弊。但若因此而不读书或少读书，则难以提高词人的文化修养。故作词宜多读书，并善于融化典故如自己出，方可能填出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