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剧《一套西装》

编导：王伟

《一套西装》是小说剧“谜案揭秘100”中的一个。它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麦克尔是一个小职员,一直生活在自己妻子的强势阴影之下。在“死亡保险”重金的诱惑下,他设计了一个害死自己妻子获得保险的阴谋。谁知百密难免一疏,苍天有眼,最后他虽然千辛万苦害死了自己的妻子,然而把自己也送上了断头台。

〔旁白〕　麦克尔是个不幸的人。他是一家报社的小职员,每天夜里上班,是个夜班编辑,收入非常有限。为了过上他向往的富足的生活,他娶了一个比他大5岁的女人加西娅,原因很简单：那个加西娅有钱。然而结婚以后,他的婚姻并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样称心如意,由于他的收入很少,所以他在加西娅的面前总是抬不起头、直不起腰。麦克尔上班的报社在城里,而他的家在郊区。刚结婚的时候,加西娅中午开车将他送到公共汽车站,夜里又到车站将他接回。但是情况很快就改变了,加西娅再也不愿意为他这个无能的男人耽误睡觉的时间了,所以每天上班两头的路都得他自己走。不仅如此,他想要什么,或需要什么,都得用自己挣的钱去买,而且是用扣除家庭开支之外的剩余的那部分钱。

最让麦克尔不能容忍的,是加西娅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她总是对麦克尔喊着“麦克尔,干这；麦克尔,干那”。她可以随心所欲地指使麦克尔,麦克尔的一举一动都要听从她的调遣。甚至每天晚上,她都为他安排好了第二天穿戴的袜子、内衣、衬衫和领带,还告诉他应该穿三件外套中的哪一件。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对女人的追求,麦克尔理想的女人应该是温情脉脉的那种,就像日本女人那样。好在麦克尔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女人,他每个月都要到她那里去享受一番,体验一把做男子汉大丈夫的滋味。麦克尔甚至想把加西娅休掉,和那个女人结婚。可是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超市的收银员,她的收入连麦克尔还不如,要是和那个女人结婚,以后的日子是麦克尔不能想象的。在金钱和女人之间,麦克尔实在是不能两全,他为此一直深深地痛苦着。

然而,一个神秘的人让麦克尔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

(汽车声)

那天晚上麦克尔下了夜班之后,坐上了由城里开往郊区的夜班车。夜班的公共汽车通常都是空空荡荡的,车上没有几个乘客,每次麦克尔总是选择最后一排坐椅,那样他可以小睡一会儿。那天晚上,公共汽车上只有麦克尔一个乘客。麦克尔刚刚在最后一排坐椅上坐好,就见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并且挨着他坐了下来。这让麦克尔很不舒服。更让麦克尔不舒服的是,那个人竟然没话找话地和他聊了起来,使他想睡一会儿的愿望落空了。

布鲁诺：对不起,能和您聊一聊吗?

麦克尔：很抱歉,我想睡一会儿,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夜里了。

布鲁诺：聊起天来您就不会困了,何况我要和您聊的,是您非常感兴趣的话。

麦克尔：可是我并不认识您呀?

布鲁诺：好,现在我们就来认识一下。我叫布鲁诺,我猜您一定是麦克尔先生对吧?

麦克尔：(意外)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布鲁诺：我的职业。

麦克尔：您的职业?您是干什么的?

布鲁诺：我是保险推销员。

麦克尔：噢,我早就有足够多的人寿保险了。

布鲁诺：噢,我不是来卖人寿保险的,麦克尔先生。我要向您介绍的,更像是一种死亡保险。

麦克尔：什么?死亡保险?这倒挺新鲜的。

布鲁诺：是的,我想,也许您会买这种保险的。

麦克尔：我不知道还会有这种保险。要知道,我对保险的事是一窍不通,我们家的保险都是由我妻子办理的。

布鲁诺：完全正确!我要说的,也正和您的妻子有关。

麦克尔：(疑惑)您……您知道我们家的保险情况?

布鲁诺：当然。就我所知,您的妻子给她自己上了一个十万元的人身保险。

麦克尔：(吃惊)什么?

布鲁诺：您的妻子的寿险保额为十万元,而赔偿金的金额为三倍。

麦克尔：三倍?

布鲁诺：对,三倍。也就是说,如果您妻子死于意外事故,您将获得三十万元的赔偿金。

麦克尔：三十万元!这比我每个月两千元的收入真是多多了!

布鲁诺：当然!有了这笔钱,您和您的那个美人就可以真正地享受二人世界了,不是吗?

麦克尔：是的、是的。哎——您怎么知道我的事的?

布鲁诺：不必担心,麦克尔先生,您的这种事我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您的妻子。噢,对了,您的妻子叫加西娅吧?

麦克尔：(警觉地)你……你到底是谁?

布鲁诺：您不用担心,我没打算勒索您,麦克尔先生。也许,您对我的目的感到好奇。我来找您,是来帮助您兑付那些保险金的。

麦克尔：怎么兑付?

布鲁诺：只有一种情况下您才能拿到赔偿金,那就是……

麦克尔：那就是我的妻子加西娅死了。

布鲁诺：您瞧,您刚才还说对保险一窍不通,可是现在,您不是很明白吗?

麦克尔：可是,妻子结实得像个魔鬼,她恐怕要比我们都活得长呢。

布鲁诺：不,您说的那是自然死亡。如果,要是她出了事故呢?

麦克尔：事故?

布鲁诺：对,事故。麦克尔先生,在这种情况下,您能得到的就不是十万元的赔偿金,而是三十万元。

〔旁白〕　听到这里,麦克尔又一次屏住了呼吸。这巨大的数字又一次击中了他。如果他能有这么多钱,他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能在一起分享更多的快乐,比现在要好得多,如果这是真的话。

布鲁诺：看来您是有点儿动心了,麦克尔先生。

麦克尔：我……我……

布鲁诺：我就直说吧,麦克尔先生,我来安排一次意外事故,让您妻子死掉,使您能够拿到赔偿金。

麦克尔：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布鲁诺：因为我想将其中的三分之一作为我的酬劳。三分之一,也就是十万元。

麦克尔：什么?你要拿走十万元?

布鲁诺：我选择十万元当然是不少,但是您要记住,您还剩下二十万元呢。别忘了,您还有银行存款、股票债券、个人财产,比如您的房子。

麦克尔：这……

布鲁诺：您不必现在就答复我,好好考虑考虑。但是别拖得太久。您知道,我还有其他客户,我有优先服务的原则。这是我的名片。对不起,我到站了。

(车停,下车)

(车行)

〔旁白〕　麦克尔看着名片,那上面印着布鲁诺的名字和一个当地的地址,没有公司的名字,也没有电话号码。这以后的几天里,麦克尔一直犹豫着他该如何是好。加西娅虽然很霸道,但是对他麦克尔还是很好的。的确,他们的婚姻中已经没了激情,是那个姑娘使麦克尔死灰复燃,可他还不至于仇恨到杀了加西娅的地步。不过话说回来,麦克尔也不至于因为加西娅而放过眼前这个大好的发财机会。二十万元可是一大笔钱哪,比每个月那一点可怜的工资要强得多,他要是有了这笔钱可以干很多事。可是这个财可不是那么好发的,是要杀人的。几天来麦克尔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杀掉加西娅的念头一直在他的头脑中盘桓。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杀手,他胆儿太小了,只能把事情干砸,或是被抓住。但是如果别人能替他干这事儿,比如说一个杀人的专家,一个能让这事看起来像一场事故的专家……麦克尔虽然是个报社编辑,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他的智力还是显得不够用。于是,他打算找布鲁诺商量商量。

(汽车行驶声)

星期天,麦克尔开着他那老掉牙的普利茅斯车来到了名片上写的地址,幻想着等他有了钱,他开着一辆大型的、闪闪发光的高级轿车该有多棒。但是名片上的地址是假的。麦克尔愤愤地捶着方向盘,看来这是一个笑话!他将车停好,跨出了车门,在街上愤怒地来回走了几分钟。当他走回停车的地方时,一辆大型的黑色轿车停在了他的车后。那天晚上的那个人坐在方向盘后面,示意他上车。麦克尔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席旁边的座位,在身后关上了车门。

(车行)

麦克尔：布鲁诺先生,您名片上的这个地址……

布鲁诺：好了,好了,我明白,干我这行的最好别有永久性的地址。我想您来这儿,是想和我谈谈干掉加西娅的事吧?

麦克尔：您会让这事看上去像一场真正的事故而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吧?

布鲁诺：相信我,麦克尔先生,处理这些事情我是专家。我会非常仔细地策划这件事,我有很高的技巧。对我而言,动机是无所谓的。但是请告诉我,您在策划着杀死另外一个人时,良心上是否感到痛苦?

麦克尔：我……我就想能得到那二十万元。

布鲁诺：确实如此。麦克尔先生,我衷心地表示同意。

麦克尔：哦……哦……不用签什么文件吧?

布鲁诺：我想不必,麦克尔先生。越简单越好。

麦克尔：(松了口气)这就好。

〔旁白〕　在车上,布鲁诺和麦克尔商量着应该采取什么方法能够既让加西娅像是死于一场意外,而他们又能够不被怀疑,从而能够得到那笔巨额赔偿金。

麦克尔和布鲁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最后他们只好暂时先放弃了这个话题,坐在一家咖啡店里聊起了天。

(咖啡店效果)

布鲁诺：麦克尔先生,我看您总是这么衣冠楚楚的,您的衣服不会是您自己买的吧?

麦克尔：(痛苦地)怎么可能呢!我在家里没有一点自由,连买衣服的自由都没有!我的所有的衣服都是加西娅买的,她给我买什么我就得穿什么,甭管我喜欢不喜欢!

布鲁诺：噢,麦克尔先生,您可真没有良心!人家这是关心您呀。

麦克尔：她关心我?她是在关心她的钱!她是怕我花冤枉钱,她总是把钱攥得紧紧的。

布鲁诺：那有什么办法?钱是人家的嘛,当然要由人家来支配。

麦克尔：最可气的是,为了省钱,她每种衣服只给我买一套,我从没有两套相同的衣服。我的同事都拿我开玩笑,说我是时装模特,从不穿相同的衣服。我知道他们那是在讽刺我。

布鲁诺：是呀,麦克尔先生,现在我也十分地同情您了。

麦克尔：(咬牙)等我把那笔钱弄到手,我要尽情地花个痛快!

布鲁诺：(突然)等等等等!麦克尔先生,我们刚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在说衣服的事?

麦克尔：是呀。

布鲁诺：等等,让我想想……您没有一套相同的衣服……您上夜班……下了公共汽车以后还要徒步走上一段时间……

麦克尔：(不解地)是呀,这就是我每天的生活。这有什么呢?

布鲁诺：请别打扰我,我似乎有了点想法……

麦克尔：什么想法?

布鲁诺：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让我再把思路理顺一些……(决断地)有了!我有办法了!

麦克尔：什么办法?

〔旁白〕　麦克尔按照布鲁诺的主意,去买了一套和家里衣橱里挂着的那套西装一模一样的西装,他知道这样做肯定会挨加西娅一通臭骂的,但是为了那二十万,他忍了。

加西娅：麦克尔,你这个蠢货,蠢货!家里已经有了一套这样的西装,你为什么还要买?两套一模一样的西装放在家里,你不觉得这是浪费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是总统啊?

〔旁白〕　麦克尔要做的第二件事情很简单,就是经常穿着这套西装去上班,以引起同事们的注意,让同事们对他的这套西装有印象。

麦克尔要做的第三件事,就是谋杀他的妻子加西娅的行动了。他选择了一个正常的日子。这天上班的时候,他故意和同事们说起他穿的这套西装。同事们开玩笑说,他的老婆想抛弃他了,对他不管不问了,不再关心他的衣服是不是该换换样了,所以他才总是穿着这套西装。

下班的时候麦克尔和平时一样,准时来到了公共汽车站,而公共汽车也非常准时地按时开到了车站。麦克尔上了汽车。

(汽车行)

麦克尔：(对司机)师傅,今晚挺准时,现在是十一点二十三分。

司　机：是的,路上没停几次车。您还在老地方下车吗?

麦克尔：是的。

(车停)

〔旁白〕　麦克尔从公共汽车上下来,撒腿就往家跑。他知道司机会记得他下车的时间是十一点二十三分,但是今天晚上回家不能用二十分钟,他要抄一条小路回家,以缩短这段时间。麦克尔在沼泽地中艰难行进,两腿浸泡在没膝的泥水中,那套西装从上衣到裤子被荆棘和断树枝戳破了,或者撕开了一条条的口子。

麦克尔终于来到了他家附近的树林边,麦克尔向家里探头看了看,正如他期望的那样,屋里黑着,说明加西娅已经睡下了。麦克尔悄悄地打开门,进屋后,随身将门关上。他首先下楼走进地窖,从头顶上方的一根梁上取下一支老式步枪。麦克尔爬上铺着地毯的楼梯,来到加西娅卧室的门边,他可以听见室内传出的均匀的呼吸声。麦克尔轻轻地打开门,借着厨房里的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加西娅在干净、洁白的被子里缩作一团。她头上戴着睡帽,侧枕在羽毛枕头上,睡得正香。

麦克尔：(突然大叫一声)加西娅!

加西娅：(未醒)嗯……

麦克尔：(又大喊了一声)加西娅!

加西娅：(迷迷糊糊地)谁呀?是麦克尔吗?

麦克尔：是我!加西娅你坐起来!

加西娅：(有些清醒)你这个混蛋!行了,我坐起来了,什么事?

麦克尔：你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加西娅：(惊)枪——枪!你拿枪干什么?

(枪声)

〔旁白〕　麦克尔的枪法很准,加西娅中弹后倒下了,鲜红的血渍透过白色的睡衣从胸部渗出。麦克尔快速行动起来。他将加西娅从床上拖下来放在地板上,将被子搞得乱七八糟,地毯踢得歪歪斜斜,砸烂了梳妆台上的香水、香粉、镜子,还掀翻了一把椅子。看到满屋狼藉,他感到心满意足。他想这些无声的东西完全可以证明加西娅为了活命曾进行过殊死的搏斗。

麦克尔冷酷无情地看着加西娅的尸体,此刻,他有些幸灾乐祸。加西娅从未立过遗嘱,所有的东西都将属于他。他再也不用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薪水受她的奴役；再也不用这省一点那抠一点；再也不用在寒冷的清晨被迫爬出温暖的被窝；再也不用在城乡之间来来往往,这是他最讨厌的一件事!再说,还有那位金发碧眼、聪明伶俐的漂亮小妞,想起她,一股暖流便涌上心头。

麦克尔急忙走进厨房。这时正好是十一点三十九分。再过四分钟,他就该打电话报警了。他擦了擦枪,然后将它用手帕裹着,打开厨房门,来到屋后的长廊,在漆黑的夜幕中,他猛一用力,将枪远远地扔了出去。让警察捡去吧,反正上面也没有指纹,警察不可能怀疑到他的头上的。

麦克尔又返回厨房,打开食品室的门,将食品架上的东西倾倒在地上,最后,在水池里洗了洗手,将手擦干。

这时是十一点四十三分。他将时间安排得分秒不差!如果他是从车站沿老路绕过来的话,现在刚好到家了。他开始拨打电话。

麦克尔：喂——是警察局吗?快叫警察!

话　筒：我是警察局——

麦克尔：快点!派警察来!我妻子被人谋杀了!我刚到家发现的。有小偷从食品室进来……是的,我住在兰伯特大街……快点!快点!

〔旁白〕　麦克尔挂上电话。再过五六分钟警察就到了。他冲向前面的楼梯,扑向卧室,打开灯,然后在镜子前面将自己仔细地审视了一遍。在他急匆匆穿过树木丛生的沼泽地时,那套西装已经被荆棘和断树枝撕得破破烂烂的了,现在该换下这套衣服,穿上挂在衣服橱里的那套一模一样的西装了。麦克尔走到衣橱跟前,将手伸进去——没有摸到。他又把衣橱的门开大了一些,朝衣橱里看了看,脸上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那套西装不见了!是不是加西娅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他环顾四周,特别注意看了椅子上和床上,也没有!他的心里一惊,马上将所有房间查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他有些发慌。

麦克尔：(惊慌地叫)在哪呀?在哪呀?我的西装在哪里?我的西装到底在哪里!

〔旁白〕　突然,麦克尔看到梳妆台上有一张纸条。他一把抓起纸条,扫视了一遍,纸条上的字迹清晰,那是加西娅的手迹。只见纸条上写着：(加西娅)麦克尔,明天还穿你身上那套西装上班。家里的这套我已经送到洗衣工那去了。

看罢纸条麦克尔的脸顿时变成了死灰色。他抓住梳妆台,僵立在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他不慌不忙地将纸条撕成碎片,捧在手中。然后,头向后一仰,哈哈大笑起来。

(远处传来警报声)

警察马上就要到了。麦克尔无可奈何地双手向上一扬,将满把的碎纸片抛了出去。纸片像雪花一样,带着刷刷的响声,轻轻地、慢慢地撒落在他的头上和肩上。

(警车急刹住)

训练提示

小说剧是一种新的艺术探索形式。顾名思义,小说剧具有小说与剧的双重特性,既有小说以叙述语言为主的特征,也有剧的以人物语言表现剧情及人物的特征,可以说,小说剧集合了二者的表现优势。众所周知,小说演播是“一人演一台戏”,有很大难度,需要极强的语言表现功力。讲故事者既要表达叙述语言,其中存在着大量对人物行为的提示性语言在故事情节与人物对话间进进出出,且不连贯,容易使人思路断,同时,演播者又要以人物身份表达各色人物的语言,音色难免单一,缺乏足够的表现力与感染力。而广播剧是以人物语言表达为主的,虽有一些解说(旁白),但毕竟不能太多,有一定限制。社会的发展激活了人们的思维,增强了人们的探索精神,实践表明,只要是受众认可、需要的都可以大胆尝试,于是“小说剧”的表现形式问世了。它的优点是叙述语言与人物语言分开表现,且叙述语言量多于广播剧中的解说(旁白),少于小说中的叙述语,二者平分秋色,相得益彰,让受众能够更清楚地听明白一个故事,并且使故事表现得更加生动。

1.本小说剧可以由男、女两个演播者表现,女生可以表现旁白与文中的女性人物语言；男生则可以表现两个男性人物的语言,因此,通常是在一个场景中,一个人要自问自答,不断变换身份感、人物心理及语言声音造型。

2.本作品的基调,可渗入讽刺性风格。

3.本作品中的旁白,应为知情人心理。旁白语言,应运用“主观介入式”处理,将自己的感觉融入故事情节的讲解中。

4.由于本作品是外国题材,所以演播无论是旁白,还是人物语言都可带有一些“外国味”,与国内题材的表达有所区别,但不能过度。

5.作品中的主要人物“麦克尔”应是一个文弱胆小的男人,性格较内向,小有心计。他的音色可以是中音,气息不足,语言不明快。女主人公“加西娅”应是一个身材较粗壮,性格外向,容貌一般的女人,她依仗自己的经济优势,存在一种盛气凌人的心理,音色中音、粗糙,基本语气多训斥感。作品中的另一个人物——保险推销商“布鲁诺”应是一个矮个、稍胖,油头滑脑、心怀叵测之人。他的音色是高音,稍有一点鼻音,语调多拐弯,透露出他的奸诈来。

6.表达中注意切准语境,多处于悄悄交流的状态,还应带有悬疑的基本语气。

7.注意描写“麦克尔”往家里跑施行阴谋的一段旁白,应运用语气来揭示当事人的心理,主要以“紧张性”节奏来表现实施阴谋的过程。应抓准故事结尾的语气与节奏变化。